蒂玛乌斯小腹抽搐,含着玻璃试管的肉穴吞得艰难,锁在最内部的白浊顺着玻璃试管缓缓流到黑色的毛毯上,分外明显。

    “蒂玛乌斯,还好吗?”阿贝多拍了拍双眼翻白,神志不清的学生,看向穴口处缓慢流出的银线。

    还不够。

    这样是导不干净的。

    蒂玛乌斯过了许久才从可怕的快感中回神,透过生理性眼泪,只能模糊的看到阿贝多的剪影:“唔……老师?”

    阿贝多:“双腿还有力气吗?”

    “有……有一些。”蒂玛乌斯不明所以得点头。

    “嗯,很好。”阿贝多将研究台降到只有小腿膝盖的高度,即使是背着阳光,他那对拥有薄荷颜色的双眸犹如教堂镶嵌在花窗上的琉璃,又如平原上分散的风神瞳。

    透露一股不合时宜的理智。

    “那么,下一步,你起身蹲下来。”未等蒂玛乌斯做出反应,阿贝多先一步以不合常理的力气扶起对方,刚出一身薄汗的身体滑腻,他只好又架起蒂玛乌斯的腰身才好发力。

    这样的动作下,阿贝多不可避免的贴紧自己的学生赤裸的胸口,蒂玛乌斯颤抖着双腿,在动作的挤压下,穴口中的玻璃试管强硬的挤压腔壁,一时内里被它改造成笔直一条的通道,浑身打着哆嗦。

    酥软的双脚落在台面上,犹如踩在棉花上,蒂玛乌斯刚一蹲下就不受控制向后倒去,虽然阿贝多反应极快的稳住他的身体,却依旧不可避免的一下子吞下一大段玻璃试管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!哈……呜……呜好深,老师……哈、好深呜…”

    异物大力冲进最深处,存了一天的不属于工坊中另一人的精液喷涌而出,受到刺激的肛口蜷缩吞吐着透明的容器,老远看,还以为已经被肏透了,再也合不上。

    蒂玛乌斯当即受不了得歪在少年模样的老师怀中,手指死死抓住对方后背的衣料与散落的发丝,在这暴力的冲击下生生爽得将死过去。

    男人清秀的脸上满是泪水与顺着嘴角流下的津液,一路打湿面前对方单薄的肩膀,阿贝多安抚着顺着脊背抚了抚怀中弓起的身躯,给予高潮中的男人些许安慰。

    未回神的蒂玛乌斯双眼无神,得不到安慰的性器翘起,在阿贝多腰腹间缓慢摩擦,下意识呜咽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:“老师……呜……老师……”

    得不到更多回应,学生只能自力更生,放心的将身体交给支撑着自己的老师后,一手抚向身前的性器,熟练的搓揉打转偶尔顶顶老师纤细的腰身。

    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得伸向后面,摸向仅露出一点点的玻璃试管,拽出一节又狠狠顶进去“唔……哈…唔老、哈……阿贝多老师。”

    正肏弄自己的蒂玛乌斯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伤风败俗的事,只觉得既舒服又难受,他将脸埋进面前脖颈,又被发丝弄得很痒。

    不舒服得蹭了很多下仍然不得解脱,张开口不假思索的咬住那缕不听话的头发,就连阻止他的手指也一并含到嘴中。

    厚舌舔舐关节小小的手指,津液流到胸口和紧贴的布料一块濡湿,手指的主人忍无可忍的捉住了舌头,蒂玛乌斯眯着眼只觉得这感觉似曾相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