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民实在不知王爷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还请王爷恕罪。”

    “远迎?你真的打算要礼待本王?”易临墨表情冷漠至极。

    探子终于向他发回线报,说他一直跟踪的人已经不在原地,不出意外已经到了京城。

    而京城的城门守卫所记录的一切,他也已经令合适的人看过。

    最终,排除下来的唯一答案,是水澈。

    而他按着这个描述,找了许久,一直没有找着,面前的人却是和那人最相近的一个。

    “草民不敢,您是君,我是臣,君臣相待,何谈礼数?”

    水澈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,十分恭敬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在看什么?”易临墨只觉得自己面前的人骗得自己团团转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“回王爷的话,草民没有看什么。”水澈心里完全不紧张,面部表情自然也没有什么纰漏。

    “来人,将此人带回去好好审问,本王倒要看看,他和使臣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水澈听到这儿却一点也不慌张,反而哈哈大笑“皇子殿下此言差矣,我是草民,绝不会和你们这等上等人有关系,如今怎么会和使臣扯上关系呢?”

    水澈的话可没有骗过易临墨,他挑起浓黑的眉毛,冷哼一声“本王看你这段时间形迹可疑,如果我没有说错,你这段时间搬了家吧?”

    水澈心里咯噔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不但搬了家,还和你小姐组成了夫妻,想来你和你的妻子并未同床过,她,应该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吧?”

    水澈心瞬间下沉了不少“她是我的妻子,我自然与她同寝,您虽然是皇子殿下,可也没必要这么关心草民的床笫吧?”

    “你,竟然敢如此狡辩,来人啊,把他带下去,让刑部好好审问。”

    水澈知道自己是逃不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既然皇子殿下盛情相邀,我实在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
    水澈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,他张开双臂,束手就擒。

    “我看你还有几分胆识,算是一个汉子,你被抓,可要给家里头通信?”

    水澈一声苦笑“皇子殿下实在是高看我们夫妻二人了,我那妻子没了我,就只一个人住,您要是让她知道了,要她这个妇道人家,怎么过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