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真是纪南荀这房子空气不太流通,江徽羽除了莫名燥热之外,也有点儿口干舌燥。咽了咽口水走向纪南荀,一脸正经地接过他手中的药,不等她提醒,纪南荀已经转过身体背对他。

    江徽羽也不是第一次见男孩子没穿衣服的上半身,以前在学校时,夏天的时候在操场常常都能看见有男孩子光着膀子打球,或是跑上几圈就会撩起衣服擦擦脸上的汗。周围会有女孩子或激动或娇羞的轻呼私语,江徽羽看着倒是没什么感觉,甚至觉得还不如凹凸有致的女生身体让她更喜欢看。

    这会儿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纪南荀的身体,突然觉得好像跟她从前看到的那些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这是个男人吗?白就算了,皮肤还这么细腻,还不是那种白斩鸡似的白皙细腻,能看到他后背的肌理,线条流畅有力,她大概能GET到男人身体的美感了!

    “你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纪南荀突然说话,吓了江徽羽一跳。

    回过神来,才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在他某块肌肤上多逗留了片刻,实在是手感太好,让她忍不住多摸了摸。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鬼畜,江徽羽连忙收起邪恶的爪子,面不改色道:“你那里疹子比较多,得多擦一点药。”

    纪南荀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,淡淡地问:“是吗?”

    面对他的质疑江徽羽斩钉截铁道:“是啊,不然我还能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纪南荀没再说什么,江徽羽也不敢再走神遐想,这次属实正正经经给他快速上好药,而后松了一口气,把药还给他:“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谢谢。”

    对他的道谢江徽羽有些受宠若惊,连忙摆摆手:“这没什么好谢的,本来就是因为我你才会这样,是我很抱歉才是。”

    纪南荀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角,“回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……晚安。”

    走出纪南荀的房间,江徽羽霎时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,果然还是纪南荀的房间空气不太流通啊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几天,纪南荀似乎很忙,早上江徽羽依旧错开跟他一起用早餐,晚上纪南荀回来得比前几日还要晚,通常都在江徽羽陷入沉睡之后。

    这种状态江徽羽自然是乐得轻松自在,甚至希望纪南荀这样的忙碌状态可以持续得久一些,最好是一直到她开学离开他家。

    当然,这几天江徽羽也没彻底放飞自我当条咸鱼,在有吃有喝有娱乐的同时也每天抽出一定的时间练习画画,效果虽然微乎其微,但也是有一丢丢的。

    不过每天的活动范围大多只在自己的卧室,江徽羽对“外面的世界”也有些蠢蠢欲动,这天吃晚饭的时候,她跟刘妈打听道:“纪南荀这几天都回来得挺晚,他常常这样吗?”

    刘妈轻叹一声,似有些无奈:“是啊,纪先生的工作一直很忙,经常加班到很晚,还经常出差,一年到头也没几个休息的时间。哎,他的事业心这么强,也不知是好还是坏,毕竟这么长时间下来,身体也会负荷不住的。”

    江徽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纪南荀拿的就是一个没有感情专心搞事业的剧本,事业心当然会很强,至于身体嘛,有作者给他开的金手指,总之是不会糟到哪里去。